《圣经》与科技

“科学方法之父”培根说过,“有两本书作我们指导的指南针,以免我们误入歧途。第一本书是启示神旨意的《圣经》,第二本书则是展现神能力的自然界。”[12] 笔者曾经写道:神创造了自然规律,实验科学的任务是认识这些自然规律。在这一点上,基督教信仰与科学是和谐的。但是,科学不能创造自然规律,也不能改变自然规律,只能认识已经存在的自然规律;科学属于物质界的范畴。信仰不是认识自然规律,而是认识创造自然规律的那位神;信仰属于灵界的范畴。因此,信仰是超越科学的。人们在科学思辨的基础上,必须经历信心的飞跃,才能从物质世界升华到灵性世界,才能认识神。笔者还指出,无论是实验方法的信仰前设还是基督徒科学家的实际参与,基督教信仰在现代科学的发展过程中都起着关键性的作用。[13] 故此,英国数学家、哲学家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在《科学与现代世界》(1925)中说,基督教是科学之母。[14] 关于科学与基督教信仰的关系,本书不再赘述。这里,笔者仅从甘雅各和杰利纽康的著作中拾取一些花絮,以供读者欣赏。

 

古腾堡(Jonann Gutenberg)虽不是第一位研发印刷术的西方人,但他是使书本大量生产的人。据报道,他曾经说过:“我知道我想要做做什么:‘我希望能复印《圣经》》。’”为实现这个愿望,他改装一个葡萄榨汁器,使之成为印刷版。[15]

 

德国天文学家克卜勒曾经说,“我的愿望是,我能够在我里面察觉到我在天空中所到之处发现的神。”[16]

 

意大利科学家伽利略坚持“《圣经》不容妥协”。在一封解释他的科学、宗教观的信中,伽利略写道:

 

 

 

《圣经》并不说谎、或者有错,它的道理是绝对和不可侵犯的真理。我只能说,即使《圣经》无误,但有些解经家和解释的人在许多地方时有误解。当他们往往只是撷取文字表面意义时,有些错误就显得非常严重,而且经常一误再误。[17]

 

英国物理学家法拉第隶属于一个科学家的基督徒团契。这个团契的立场是:“《圣经》说话之处,我们才开口;《圣经》未说之处,我们则保持沉默。”[18]

 

分类学家林奈氏创立的拉丁文“双名法”,为世界所通用。分类学的基本单位是“种”(species)。但很多人都不知道“species”这一拉丁字的来历。在希伯来文《圣经》的《创世纪》中用了一个字min,意思是“类”;熟悉拉丁文《圣经》的林奈氏,在他的拉丁文分类法中,就是用了一个等同于min的拉丁字species(种)。[19]

 

法国科学先驱巴斯卡写了一本基督徒的灵修著作《沉思录》(The Pensees)。他写道:“信仰告诉我们感官所不能做的,但信仰与感官的发现并无抵触,它只是超越而不是抵触它们。”[20]

 

  现代电报的发明者摩尔斯(Sammuel Morse)於1844年发出的首则电讯是《民数记》二十三章二十三节的经文:“神为他行了何等的大事。”这节经文虽不是他本人选的,而是由他的助手选的,但是经过他首肯的。他相信,这节经文成为第一份电报的内容并非偶然:“这句话是神所写的,因为它日夜都在我心里。‘神为他行了何等的大事!’这是他的工作,并且直到今日他仍然带领我,帮助我脱离试炼,使我克服身体和道德的障碍,突破一切反对我的因素。”[21]

 

  被称为“现代海洋地质学之父”的莫里(Matthew Fontaine Maury)在《圣经》的“海道”(诗88)的启示下,发现了海底洋流。[22] 结合季风的研究,他成为绘制世界航海路线的第一人,找到了最安全、最省时的航行“海道”。在南方大学的破土仪式上,莫里在讲演时这样说:

 

 

 

我引用《圣经》对“海道”的明证,遭到了来自美国本土和英国的责难。他们说,《圣经》并不是为科学而写的,因此《圣经》没有科学权威性。请原谅我说,《圣经》是一切的权威。如果历史学家拒绝《圣经》的理由是,《圣经》不是为历史而写的,阁下作何感想?《圣经》是真的,科学也是真的……当你们这些草率的科学家在两者之间找到冲突的时候,错误的不是《圣经》,而是那些不知真相的诠释者……身为海洋物理学的学生,我认为地球、海洋、空气和水并不是人手所造的器物,而是上天所赋予的一种自然管理。找出这一种管理对人类是有益的,也是明智的……当我经过耐心的研究之后,发现了其中的一项奥秘时,我的心充满着老天文学家克卜勒的情怀,“思索着神的思想”,并且浑身打颤。因此,当我们的科学进步时,神便允许我们到处俯拾他这位伟大建筑师的杰作。[23]

 

 

 

  苏格兰医生辛普森(James Simpson, 1811 - 1870 AD)是妇科医学的创始人之一。氯仿发现於1842年,是比乙醚更好的止痛剂,从而催生了现代手术麻醉医学。辛普森是将氯仿用于麻醉的发现者之一。其中一段插曲却非常有趣:

 

 

 

184711月,辛普森将发现通知了他的爱登堡手术助理,因而引起苏格兰教会的震怒。加尔文派仍然维持《创世纪》所言:“你生产儿女必多受苦楚。”辛普森提醒他的对手说,神在取出亚当的肋骨前,让他沉睡了。换言之,神先将他“麻醉”。[24]

 

 

 

  凯里医生(Dr.Howard Kelly)是霍普斯金大学妇科教授,是二十世纪初的最伟大医生。他写过二十本科学书籍,五百篇医学和科学论文。在《美国名人录》里,光列举他得的奖项就花了三十行字!他的秘诀是什么呢?他说,如果那些也算成功的话,其秘诀是:“我六点钟起床,梳洗以后,我便阅读《圣经》直到八点用餐时间。白天我抽空读一点《圣经》,夜间亦然。我养成一种习惯,就是晚饭过后,除了《圣经》我不再碰别的东西。”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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