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愛激勵我們

 

這些話其實都有一個非常簡單、可是我們始終常常沒有把它連起來的東西,就是神的愛在激勵我們。因此我講又要回到最簡單的、最基本的、你們也都知道的,就是我們要回到上帝的愛。而這個上帝的愛不是我們一天到晚講到很煽情,甚至不是十字架上的耶穌的血滴得多痛多苦,這個是需要你們在神學上有個比較好的基礎,我們才能講的,當然我們現在就不去講它了。希望上帝的愛常常激勵我們,上帝的權柄常常激勵我們,聖靈的工作也讓我們從心裡能夠活出真實的、不斷破碎、捨己、不要自己而要主的那種生命,而我們自我才成全。

 

這個從大的來講,小的來講,你都可以看到。大的,這也惹起很多的討論,我希望你們也懂,我不要講那麼多,就是德國的非基督徒的社會學家馬克思·韋伯(Max Weber),他在研究資本主義,另外有一些人研究科學和民主也是類似的一個結論,只是韋伯研究的資本主義是特別響亮。

 

他研究資本主義怎麼會在18世紀開始在歐洲越來越興旺。後來他發現資本主義興旺就包括商業的發展、美好的發展,多半在加爾文主義,多半在新教的傳統裡面。新教裡面以加爾文主義為主。這是很不通的,因為加爾文主義講「預定論」。預定論對每一個人的想法就是我什麼事都不要做,上帝都安排好了。

 

各位,我們今天再一次不是在講神學,對不起,你們的神學基礎也不夠好,但是這堂課是倫理學的課,我也只好直接就講倫理學了,就是大家以為預定論是人什麼事都不要做,那也是胡說八道講的話。因為單單從這個預定論的定義你就知道,神都預定好,我做什麼?你怎麼不會想,神預定你做事呢?你怎麼一想到預定論就想到神預定我懶惰嘞?

 

加爾文的預定論裡面其實不是預定,不是論,是講上帝,這位又真又活的上帝在掌管一切。加爾文,其實路德也是一樣,對這位上帝,我們要絕對全盤的捨己順服。不僅是捨己順服,他對每個人都有完全的計畫,有人是叫他下地獄,有人上天堂等等,大大小小,細節,每一件事,包括法老的心硬、你的信耶穌、不信耶穌,包括現在他在接電話,我在講課,統統在神的預定之中。這一切的事都在神的預定之中,而神的旨意是美好的。

 

這種觀點一提出來,大家的想法一定是每個人都是懶惰的,我們什麼都不要做了。當然加爾文主義或者新教的一個回答就是說,因為我們信的是又真又活的神,而不是一種盲目的命運,所以這樣的結果是美好的,我覺得也是,不過那要花好多力氣說。再簡單地說,韋伯就發現說如果一個人的命運都被上帝決定好了,這個上帝又這麼全能,怎麼會那種積極工作賺錢的那種社會行動、整個行動在基督教的國家,在protestant特別明確。他研究,他的結論當然就是這種神學,包括在加爾文他們講的時候產生的人的焦慮等等,會更加地努力積極顯出自己是被揀選的。

 

這些各位你不懂沒有關係,因為我們不是神學課。其實當你不懂的時候,就是老師講得不好了。

 

可是這要說我在講這堂課的例子,我發現始終是這樣,當人因著信靠上帝而越是信靠的時候,當我們這樣做的時候,當然我的前提是這是真神,你對他越順服,你越捨己,我需要非常理直氣壯講,你的生命就越美好。如果你信錯了上帝,你的絕對的忠誠、效忠、順從是任何聖經裡這位上帝以外的體制或理想,包括父母,包括國家,包括主義,包括領袖,那都是偶像,那都是錯誤的。但是你對上帝要有這種絕對的信靠、順服,好像是奴才一樣,好像是一點思想都不會。當你對上帝有這種該有的態度的時候,各位你的自我才能得到成全。

 

就如同一群人,我們姑且說protestant",韋伯的理論現在被接受的非常少,但是我接受,一群人他們是那麼地捨己、聽上帝的話、不愛世界、完全為著上帝,結果產生的是一種極度積極、不自私的生活態度,極度努力地工作,極度節約地生活,極度地不浪費,極度在每件事上勤快有效率又不浪費。各位你想結果是什麼?結果一定是不斷地累積資本。你拼命工作不是會賺錢嗎?賺錢又不花不是會存錢嗎?存錢以後這些錢又要去做適當的投資,因為神不要我們懶惰,每件事都要做得恰當,資本主義就是這樣起來的。

 

資本主義後來墮落了,離開上帝了,那是另外一回事。我們中國儒家也可以有某種形式的資本主義,就是拼命努力工作,然後拼命地存錢,然後產生的也不會是西方那段時間美好的資本主義,包括許多的善行。

 

個人也是一樣,當我們每個基督徒能夠在生活中學習捨己,各位,那個捨己不是我們一般聽到的那種,尤其我就說直接一點,什麼共產黨也好,國民黨也好或者是那種革命志士啊,把自己獻給國家民族的,那些統統不是聖經講的捨己,那些都是愚蠢。你所效忠的那些對象都不值得你這樣子,你甚至不管是對台獨或對統一,你這樣效忠我覺得都有問題。基督教因為把絕對的忠誠給上帝,基督教對世界其他的觀點,我覺得才可能有一個冷靜、不糊塗的態度。我在這裡講的如果冒犯各位請原諒,你可以是藍是綠,這些我們都可以繼續去談。

 

所以講倫理一定要講到對上帝絕對的信靠,當然我也不會說加爾文主義這種思想一定是正確的。不過我就希望說我說明我為什麼一直不講倫理,因為我們喜歡他律,我們喜歡被約束,我們不喜歡去思想。這種不喜歡思想,不喜歡去判斷的時候,也就不會有真正的愛,也不會有真正的侍奉。好,這個是我的開場白。

 

下面我們一個個分析一下,倫理學是基督徒和非基督徒都會上的,或者都有的。所謂倫理學是指,世界上一般人他們在講小的、個人的倫理:我應該誠實嗎?我應該努力工作嗎?各位小心這些問題都不是那麼有清楚答案的,包括誠實,包括基督徒應不應該誠實。你不要以為我在亂講,我希望我講的你要反駁的話都根據聖經,不要根據你的傳統觀念或者牧師怎麼說。你也不要以為我叫你說謊,不會的。

 

我要努力工作嗎?我覺得這些東西,你把絕對的上帝他給的命令,人理解和應用詮釋在生活中的時候,就會有很多歷史的相對和局限性。所以真正一個對上帝絕對信靠的,對聖經的權威,對耶穌的權威有絕對信靠,我們才會有一個真正的寬大的心胸,因為我們知道其他的事情,人間這些,哪一個黨派,哪一種主義是比較相對的,你也比較冷靜不會就把某些思想、理想偶像化。

 

誰說努力工作一定是最理想的生活方式?誰說包括原住民或者包括拉丁民族那種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了就吃、有錢就花,你覺得那是浪費、那是錯誤嗎?你不覺得耶穌的教導跟這比較更相近嗎?你們看天空的飛鳥,也不種也不收,何必憂慮呢?各位我希望你們沒有很笨,我這些解釋統統都是多餘的,每一種民族文化生活的方式或者倫理的模式我覺得都有它可取也有它錯誤的地方,有些時代、有些地方,對某些人比較適合、某些比較不適合。所以再一次,如果你對上帝是絕對的話,你實在在這個世界上,你自己也輕鬆點,對別人也輕鬆點,不會這個也看不順眼,那個也不對,因為你的絕對只有在上帝上面。我覺得其實給我們更多寬大和多元。

 

我沒有說我們應該浪費。我們應該不擔憂,但我的確說當我們把儒家的和中國我們因為多難的結果產生了那種強烈的憂患還有危苦。危苦是勞思光先生的字眼,危機的危,苦難的苦。他說我們中國人有危苦意識,我覺得真是一點都不錯。你聽到下雨聽到吹風,拉丁民族“哦,要跳舞了!”我們就風聲雨聲讀書聲,就開始憂國憂民了。奇怪了,我們這個民族好像快樂一點就有罪一樣。這實在是不健康啊,當然也是悲哀了,就我們實在是太多悲哀了,所以一點幸福就想到等一下不幸了,因為我們十年才能有一年豐年,其他都是荒年。我的意思就是說你如果輕鬆一點、大方一點,沒有什麼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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