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给推雅推喇教会的书信

二18—29

栾维廉称推雅推喇为“转弱为强的城市”,他说推雅推喇在七城中是最为软弱与毫无意义的城市。他又说,论到属世的权势与能力,这一类消极方面的显著性或与非拉铁非有关。因为这两个城市被放在名单的最后,这当然是从政治的观点——从罗马帝国的重要观点来看,虽然如此,一个软弱的城市反而变为刚强。

推雅推喇是罗马所统治在亚细亚最北边的城市,位于其他两个山谷相接近的山谷之中,从天然的险要方面来说,没有什么可以来防守的,附近没有显著的山岭,也没有任何的屏障可以保护推雅推喇。但是它位于通往别迦摩的公路上,距别迦摩没有几里路,推雅推喇可以说是靠近别迦摩的保护城,因此过去无论谁占领这个地方,别国的君王也好,过去的罗马帝国政府也好,总是要在推雅推喇设置防守营。如果有任何的仇敌想要攻占这比较重要的城市别迦摩,往往要先攻占推雅推喇,然后坚守别迦摩,他一定要重建或增强在推雅推喇的军力,正如防守别迦摩一样。

我要从栾维廉所写的名著《致七教会书信》(The Letters to Seven Churches)中念一段,说明这七教会的特别书信以及其它的书信,如何抱着极其乐观的态度。在那些日子唯有基督徒才抱有真正的乐观态度,就是在使徒约翰时的情形也是这样。基督徒知道基督耶稣活着,并且已经拆毁了神人间的障碍,从死里复活,成为地上一切君王的真正统治者,知道最终的未来是属于他的,并且万事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就是按着他的旨意被召的人。以下就是从栾维廉的书中引来的:

“当我们仔细看这七封书信的时候,我们就毫不犹疑的并且有高度的确信,教会必然得胜。这种确信必使教会有所行动,是使教会得以兴奋的主要原因。皇帝,罗马政府及其爱国主义,它的宗教与仇敌,各城市夷蛮的群众,犹太人,以及教会所有的仇敌,一齐起来施展他们的权威,逼迫杀害基督徒到穷凶极恶的地步,但是他们的力量等于无有。真正的教会是他们的力量所不能及的,是远超过他们的努力之上的,安全而又胜利,永远在天。虽然个别的基督徒在他们的生活中能够得胜,除此以外还以死来完成他们的胜利。所以仇敌杀害基督徒的事越成功,他的失败就更确定,基督徒的胜利就愈成功、愈快。在这些基督徒殉道者中间最软弱的,最没有名誉的,当他以死而得胜的时候,就得到了胜过列国的权威,这些国家,也就是骄傲的罗马帝国,相信他们的官员以及总督所治理的。可是基督徒所统治的能力,远超过罗马帝国以上。”

以上就是栾维廉爵士对有关给罗马的亚细亚省七个教会七封书信的整体称赞。这就令我们想起在主后二百年,住在北非古代教会领袖之一特土良(Tertullian)所说的话:“殉道之人的血是教会的种子。我们虽然是属于昨天的,但是你要知道你虽然杀死了一个人,但不久以后又有十个人出来;你杀了十个,以后又有一百个出来,你杀了一百个,以后又有一千个出来为主殉道。可以说在罗马帝国所有的城市乡村,不拘大小,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为殉道而死者的坟墓。”各时代的教会历史,已经证实了这是事实。

现在我们看推雅推喇,它本身虽然在一个微不足道的地方,除了罗马帝国在此安放了一支强大的守备队以外,推雅推喇根本不能抵抗外来的攻击。然而推雅推喇却如此维持她的强大,她也如此从软弱中被建造成坚强的城市。我想栾维廉的意思是说,推雅推喇教会本身虽然是软弱的,没有什么好的名誉,但是他们有胜过死亡的信心,就是为主殉道,不怕失败的态度,因而使教会强大起来,正如有罗马军队在此使这个城市强大一样。

在推雅推喇有一个被人人称羡的传奇英雄人物,他的名字叫推林诺司(Tyrimnos)。我们对他所知道的不多,但他的肖像却已刻在钱币与奖牌上,描绘他骑在马上,有战斧扛在他的肩头上,是传奇的推雅推喇的英雄。除了推雅推喇成为别迦摩的阶石以外,推雅推喇没有什么重要性。后来在商务上才多少有些重要性,栾维廉提到推雅推喇同业工会的数目,与其它城市的数目相比多了很多。这种同业工会就是一种劳工协会与商务的合并,那就是工人与他们的雇主,大家在一起开会,象一种合作社似的,如果你想要得到一份工作,就需要参加同业工会。当时在推雅推喇所有的工会如下:木工、泥水匠、外衣的制造者、洗染者、皮业者、制皮商、陶器商、面包点心制作者、贩奴者与铜匠,当然还有其它各种的行业,有些同业工会与教会的难题,以及在推雅推喇的基督徒都有密切的关系。第一,要作这个组织的会员,当然要参加他们的许多活动,这些活动包括时时参加宴会,就是以外邦神的名义摆设的宴会。这些外邦神多半是特别的工会保护神,虽然有很多人把这种事情当作一种形式或逢场作戏,并不是真实相信假神,或许就象我们今天对圣诞老人的看法一样。其实对古代基督徒来说,的确是一种良心上的事,这些食物特别是肉类的东西,在席上是献给偶像的,这对基督徒来说的确造成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保罗在哥林多时就说过一块肉就是一块肉,你要吃就不要提起良心上的问题。他继续又说,如果有人对你说,你不知道这块肉已经献给偶像了吗?那么你就不可以吃这块肉,免得给基督徒弟兄一个坏榜样,并且伤害他的良心。明显的,这在推雅推喇以及接受七封书信的别个教会,的确被认为是一个问题。换言之,同业工会任何一个会员若不吃筵席上的东西,马上被怀疑为基督徒,不久他就遇上麻烦,遭到逼迫。

栾维廉也提到在宴会以后马上就会遇到真正非道德的事情,基督徒简直是不可能参与这种混乱的场合而不感觉犯罪的,他们甚至不能停留下去参观这种表演而不感觉到良心的罪责。相反的,在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他们立刻站起来退席,马上就要受到毁谤或是逼迫,他们就要被他们的同业者认为是怪人或精神病狂。所以你看他们的确是处在这种困境当中,这同业工会的原初宗旨,完全是正当的,为了增进各行各业的利益,完全是出于商业性质的。但这一切都与魔鬼的工作有密切的关联,在古代的世界中没有一件事情是不与宗教有关系的——如果不是真实的宗教,那么一定是一些虚伪的宗教,没有清一色属乎世俗化的活动。这就是基督徒所以受到许多困扰的原因,给基督徒添了许多麻烦。

在这时我们会问,在此以前新约有没有提到推雅推喇这个名字?是的,在使徒行传四16马其顿的腓立比那里,当保罗与西拉来传福音的时候,他们明显找到犹太人会堂,但是在城外河边有一个祷告的所在。有些人显然是信犹太教的,或者是犹太会堂的会友,或者是慕道友,差不多都是妇女,他们每逢安息日就到这里崇拜,并且大家有交通。保罗对他们传福音,有一个妇女名叫吕底亚,她是推雅推喇城卖紫色布的,主开导她的心,让她听见保罗所传的信息并接受了。吕底亚于是悔改成为一个基督徒,后来吕底亚坚持保罗与西拉要离开旅店到她家去作客,因当时的旅店不十分清洁,保罗和西拉果然那样作了。本人从前在中国传道的时候也常常遇见这样的情形,在客店里常受臭虫的攻击;我对店东诉苦,他说这地方打扫还不到六个月。那个村子里的人坚持我们搬到他们家去住,结果我们发现基督徒家里的情形比旅店还要差!你可以发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吕底亚是卖紫色布的商人,他们是从推雅推喇来的,或许吕底亚本人也是从那里来的。关于这种紫色布,说法不同,有人说不是真正的紫色布,有的人说是褐红色;但无论如何,那是一种很贵重的纺织品。吕底亚可能在腓立比有一个代理商,从推雅推喇运来布料。这是在新约中头一次提到推雅推喇,吕底亚或许是推雅推喇第一个基督徒,因为保罗给腓立比所写的书信是在写启示录很多年以前,差不多五十年或更早。当约翰写启示录第二章的时候,吕底亚或许早已在天堂与主同在了。

推雅推喇的行为在二19说得很详细:“我知道你的行为,爱心,信心,勤劳,忍耐;又知道你末后所行的善事,比起初所行的更多。”很显然的,“行为”在这里提到两次,差不多好象是有加倍的情形,后面所提的行为比前面的更重要。这里所描写的教会,在计划与节目方面一无所缺,所有的计划与节目都有效地见诸实行,甚至在统计数字上他表显得优异,因为末后的工作比先前的工作更多——推雅推喇在这一方面是没有缺乏的,主也称赞这一点,可是教会不仅于此;如果缺乏属灵的能力,所有一切惊天动地的工作都是无用的。因为行动的本身是正确的,所以在这点上值得推荐。你知道有的教会,既没有属灵的能力,又没有任何的活动。

可是在主这样高尚的称许之外还有一个例外。“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责备你,就是你容让那自称是先知的妇人耶洗别教导我的仆人,引诱他们行奸淫,吃祭偶像之物。”主为这件事情攻击推雅推喇,因为容纳那自称是先知的耶洗别。请注意,主在这里所反对的,不仅是作耶洗别所作的,乃是教会“容让”,或说是妥协的事实,这是主对推雅推喇教会的责备,即反对教会所封立的牧师与长老,就是他们容让那称为耶洗别的妇人在教会中为所欲为——“就是你容纳那自称是先知的妇人耶洗别”。你要知道圣经对任何人并不粉饰,圣经关于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毫不粉饰对于人的忠言警告;因为那是圣灵所默示的真理。

“妇人,耶洗别!”——我不认为她的真名是耶洗别。她在教会中发起了一个运动。本段经文先说到她,然后又说到她的“儿女”,看中文圣经的“儿女”(是他的党类)并她教导别人所作的事情;因此,明显可见,在推雅推喇教会中她占有领导的地位。所反对她的,并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传道人,就是在圣经的语言方面也并没有暗示到这一点;所反对她的,就是她所作并她所说的。你听说有的父母给他们的女儿取名叫“耶洗别”的吗?没有父母给他们女儿取名叫耶洗别。耶洗别是要回到旧约圣经里去找(王下九章)。基督徒读圣经就知道耶洗别是亚哈的妻子,记载在旧约的列王记、历代志。耶洗别是从腓尼基的希顿来的,我们今天称之为黎巴嫩。她的父亲是希顿王,以土巴力;请注意她父亲的名字里有巴力这两个字,就是外邦的神;他也是巴力马尔卡斯宗教的大祭司,是一个特别邪恶与腐败的宗教。在旧约时代没有任何宗教在崇拜的事上,比巴力的宗教更低下的。恩格尔博士(Dr. Unger)在他所著《旧约考古学》一书中,说迦南宗教是非常腐败的,并且是在古代世界中最低等的宗教。根本说来是一种自然崇拜,并采取的崇拜方式是一种性崇拜(Sexual Worship),与自然的繁殖——人与家畜动物以及田产的丰收与肥沃。所举行的崇拜仪式是非常不洁与非道德的礼节,此外还有献婴儿为祭物与圣殿里的淫行。以利亚所杀害的祭司与假先知,就是属于这一种宗教,他且把他们的尸体丢在基顺河中。

这就是耶洗别的背景。她从希顿来到撒玛利亚作亚哈的新妇,然后成为皇后,这一宗婚姻是亚哈的父亲暗利所安排的,事实上是一桩政治上的讨价还价,为了增进腓尼基(黎巴嫩)与以色列之间的友好关系。论到亚哈,圣经说,他是受到他妻子耶洗别的煽动。假如没有耶洗别的话,亚哈并不是太坏的人,他所以作恶是受到耶洗别的煽动。在箴言书有一节说:“火缺了柴,就要熄灭。”但是你要知道耶洗别不断地在火上加油,所以她在北国以色列族的宗教封闭上可说相当成功。耶洗别想尽千方百计要杀害耶和华的先知,耶和华的崇拜者。事实上,根据神自己所说的,她几乎杀掉了全国的耶和华崇拜者,在北国只剩下七千人未向巴力屈膝。最可怕的是,在敬拜耶和华的地位上,取而代之的是敬拜巴力,连同巴力的祭司、假先知、圣殿与献祭,拜巴力已成为北国以色列的法定宗教。耶洗别在旧约中是罪大恶极的妇人,无出其右——她可以说是恶人最可怕的例证。

在推雅推喇这个妇人被称为“那个妇人耶洗别”,诚然是主对这个妇人所了解的。主说她称自己为先知,这就表明主没有称她为先知。是自己委派的先知,也就是假先知。在旧约中有三种先知:第一就是真神上帝的真先知,如同以利亚,真是上帝所差遣的,神也真是向他启示他自己;第二,自己宣称是由真神所派来的假先知。其实上帝并没有差遣他,他们虽然不是奉巴力和其它外邦神的名发言,却声称是奉以色列真神的名说话,但是神并没有差遣他。所以可以看出来他们是自己委派的假先知,不是自欺就是欺人,声称自己是神所派遣的,其实并不是神所派遣的。第三,就是虚伪宗教的先知,如巴力以及其它宗教。这些当然都是虚伪的先知,并且他们代表各种不同的假神。唯一的真先知,就是神所选召的。旧约有特别的试验可以看出谁是真先知,谁是假先知。第一个试验就是他所说的预言到了时候就要应验,但是有的时候,一般人不能够等待试验的结果。第二个试验就是看先知所说的,是否与神所启示的真理相符。假如这先知所说的与已经知道的神的不可错谬的真理启示相背,那么我们就知道这个先知是虚伪的。

推雅推喇的女先知耶洗别,明显声称她是真正的基督教的先知,实际上,由于她所说的并她所作的,就知道她不是事奉基督乃是服事魔鬼。她教导主的仆人犯奸淫并吃祭偶像之物;以后在廿二节以下提到她有淫行。有的解经家说,这是属灵的淫乱,是宗教上的不贞;教会是基督的身体与新妇,基督是教会的头与丈夫等等。圣经用引喻的说法,称宗教上的不贞为“淫乱”,因破坏了婚约。注意在廿四节说到教会其余的信徒,就是一切不从教会教训的人,不晓得他们素常所说撒但深奥之理的人。

我认为这些人就是耶洗别的党羽,是明白所说撒但深奥之理的人,比教会中一般的信徒,也可以说比当地信仰纯正的基督徒知道得更多。主说:“至于你们推雅推喇其余的人,就是一切不从那教训,不晓得他们素常所说撒但深奥之理的人。”主应许了他们的事情,比耶洗别所应许的更美。究竟妇人耶洗别所说的及她所作的为什么会惹起主这样的谴责定罪?我想很明显的是与同业工会的礼节有关。作为同业工会的人,一定要参加例行的宴会和聚会。在参加这些聚会的时候,免不了要受试探,就是要吃献给偶像的祭物,或许停留在宴会当中参观,后来就有夜总会的歌舞表演。明显可见,根据栾维廉的意见,耶洗别教导主的仆人们说,为了要抵挡撒但,首先必须要了解撒但;为了要抵挡罪恶,首先必须对罪恶有一个更深奥的知识,意思是说比一般基督徒对罪恶有更深一层的认识,更深的了解。因为一般的基督徒在与罪妥协的事上非常惧怕。如果你真要与罪决斗周旋到底,那么你首先必须要放弃一切,脚踏实地的进入罪恶的深渊中,这样你才能得到第一手的经验,体会到底罪是什么,并且知道你所要抵挡的究竟是什么。就是我们常常所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是不是有一些人对这一类的教训很热中呢?这好象是说要了解醉酒的罪恶真相,你首先必须要成为醉酒的人,并且时时喝醉酒;然后你就确实知道醉酒到底如何,并且知道你所抵抗的情形又是怎么样。

当然这是极端可怕的一种错误倾向,这只能叫人犯更大的错误,主在这里所说的那些人所夸耀的,所知道的深奥之理,这意思是说你首先要与罪恶妥协,然后才能征服罪恶,先得到第一手的经历,确实知道犯罪是什么,所以你才能有资格用一种相当理智的方法去抵抗罪恶。难怪,主对这种教义提出了严重的抗议。假如耶洗别这种虚伪的教训为教会中的一小部分人所遵守,就足以把整个教会带坏——假如这种教训在一个短时期之内被人接受,那么推雅推喇就会败坏且落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推雅推喇所发生的事,主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在第十八节主描写他自己为那眼目如火焰,脚象光明铜的神之子;在二十三节说叫众教会知道,我是那察看人肺腑心肠的,并要照你们的行为报应你们各人。根据主在这里所说的,推雅推喇教会应当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有关那妇人耶洗别的事;主在他们身上不再加任何别的重担。推雅推喇目前的责任就是要对付耶洗别,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这样做。主给了推雅推喇教会相当的时间叫他们去悔改,可是他们还没有悔改,还是那个老样子,我行我素,教会容让这样的事在他们教会里面照常进行。所以这罪并不只在于耶洗别,乃是在于推雅推喇整个的教会,特别是在于那些受封立的牧师与教会的职员,在教会中容忍这种情形,并这种很有害的虚伪教训。是的,在推雅推喇教会中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对付耶洗别错误、虚伪的教训。主并没有教训他们开始多做布道的工作,或与此类似的事情,乃是要对付那妇人耶洗别。这件事比任何事都重要,假如这一个问题得不到适当的解决,他们就不能够有亨通的道路,可以做教会任何的事工,能够确实得到主的祝福,或是希望得到任何的成功。

我想或者有的时候,我们也在这种情形之下,我们的教会不能长进,软弱无能,是不是因为我们不肯在教会中根据神的命令去执行公义的判断,藉着执行教会的惩戒条例,来反对那些生活在罪中的人呢?我所说的并非什么小的事故,而是那些实际严肃的犯罪事件。主说推雅推喇教会在这一件事上失败了,他们继续不断地容忍这犯罪作恶的妇人,他们既然不肯在这个妇人的身上下手,主自己就要开始对付他们,但这包括了很严重的刑罚临到教会头上,就是教会本来老早就应该这么做,但他们忽略且容忍了罪恶。“看哪!我要叫她病卧在床。”这个意思或许是说叫她突然患了一场致死的疾病。那些与耶洗别妇人犯奸淫罪的必要遭受大苦难。这或许不仅是指着那些与她有同样信仰的人说的,也实际指着那些与她犯奸淫的人说的,正如圣经上所说,若他们不悔改自己的行为,我也要叫他们同受大患难。“我又要杀死她的儿女”这不仅仅是指她的党类说的,也是指着她自己的儿女说的,主要治死他们,众教会都知道这件事。换言之,主要在推雅推喇教会当中行他所要行的判决,来对付这种可怕的情形,本着他的护理之工来彻底对付这种情形,凡听见并且知道这件事的人,就知道神是在推雅推喇教会中有所行动。主所以采取这种行动,就因为在推雅推喇教会中有可怕的瘟疫正在进行,而教会全体信徒以及教会的领袖都置若罔闻。

假如教会能够尽上他们的责任,这个称为耶洗别的妇人自己就要单独的和她的小集团(即她的党羽)承担犯罪的责任。可是困为教会不能够执行公义的判断,主的审判就临到教会的牧师、长老以及全体会友,因为他们容忍这项罪恶的异端存在。这件事情可以应用在今天教会当中,因为许多情形都是这样。为什么美国的圣公会对于故去的派克主教(Bishop Pike)所作所为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呢?一个讥诮的不信者,他藐视三位一体的教义,圣公会教会全体对于这件事置若罔闻,没有教会的惩戒。结果他遭到惨死,他在圣地(Holy Land)迷失了道路,而被太阳晒死,我们可以称这件事为意外事件;可是我们不能不想到这是主自己采取了惩戒的措施。为什么英国的圣公会对约翰罗宾逊主教未采取任何行动呢?这一位罗宾逊主教(Bishop John Robinson)写了一本声名狼藉、非常罪恶的书《向上帝诚实》(Honest to God)。这一本书把我们教会有史以来所特别宝贵的、认为真实的信仰践踏在他的脚下。英国素称“堪特布里红衣主教”约翰逊(Dr. Hewlett Johnson),现在已经故去,他常常到莫斯科去与苏联的领袖作友好访问,当他回到英国的时候告诉英国人说,苏联的共产党是真正的基督徒——这些人实在是把基督的教训适用到社会方面去。而教会的人却坐在那里莞尔发笑,以为他讲得很有道理,对他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在我们的教会中并没有发现象约翰逊大主教或是派克会督与约翰罗宾逊会督这类的人物,但是我盼望在教会中,在时机还没有成熟以前,我们就要开始对付有关这一类的事件。最近在早礼拜以后,有一个教会的信徒问我,有一个人十五年没有到教会参加礼拜,他的名字仍然在教会名册上,象这一类事我们应该怎样处理。我们应当知道,象这一类的事情,不但这个有罪的会友有责任,就是全教会也有责任。当我听说这件事情以后,这个人马上就回答我说,假如教会对这个人采取行动,那么他的亲戚朋友就要起来替他辩护,甚至决一死战。我回答说:“是的,他们要这样去辩护,去争战,但是你要知道这事的结果就是因为教会耽误太久了。一个信徒没有任何理由不参加教会礼拜有三月之久,教会老早就应当采取行动。教会牧师长老应当去看他,跟他交通;教会应当这样做,不要叫事情演变到一个不可收拾的地步。”

现在我们再谈一谈关于主给那些得胜之人的应许——其实这是本书信中最值得且吸引人注意的地方。“那得胜又遵守我命令到底的,我要赐给他权柄,制伏列国;他必用铁杖辖管他们,将他们如同窑户的瓦器打得粉碎,象我从我父领受的权柄一样”(启二26—27)。他又要把晨星赐给他。“圣灵向众教会所说的话,凡有耳的,就应当听。”后面这几句话告诉我们,这不仅仅是给推雅推喇教会的书信,也是给所有的教会。凡有耳的就应当听,换句话说,这个教训跟你有关系,就应当接受,要照着去行。假如在任何的情形当中这一件事情对于你是合适的,要谨记在心,凡有耳的就应当听。

栾维廉说这些可怜的基督徒,受到罗马帝国当局无情的迫害,以致于死,而且犹太人也逼迫他们;罗马人认为他们的总督以及其他的政府首长都有权治理世界,但这只是他们的妄想而已;真正的权柄、能力只掌握在耶稣基督手中,因为他是万王之王,万主之主,凡因基督和他的圣道而受死的基督徒,就是加入了胜利的教会,并且与基督一同治理世界。在审判的大日,基督徒要与基督一同审判世界。保罗在哥林多书信中告诉我们说,我们岂不是要审判天使吗?那世界上的人就更不用提了。那日的情形在与写七封书信给七个教会之时的可耻与黑暗的日子就恰恰相反了。

这里所提的晨星或许就是指着耶稣基督自己说的。这颗星要发光照耀一直到清晨,所以基督要控制管辖整个世界,凡得胜的基督徒就有晨星赐给他们,他要与基督联合。凡基督所有的他都有,凡你所有的都是基督的,永远的胜利是属于你在基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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